“别这样,我很乖的。”

    秦销的双手从汪悬光身上撤下,略长开手臂,摆出个投降的姿势。

    他的表情虽然无辜,却没多少真心,甚至眼里的笑意还b方才更深了。

    屋外的暴雨未歇,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上窗玻璃。室内两人的身影叠着落在地板上,宛如一对亲密依偎的Ai侣。

    ——如果能忽略那只极有威慑力的扳手,还抵着秦销那里。

    灯光下,某种b银灰扳手更刺眼的亮光倏地闪烁几下——汪悬光撑着地板的左手背上缠着一条项链。

    铂金条链极细,坠着一颗硕大的钻石。不知被遗忘在橱柜下多久,链条与钻石都挂着一层黑灰。

    她的手指外侧沾上了不同程度的灰尘,是修水管时不经意蹭到的。而钻石项链从修长的食指与无名指间绕过,在手背上印下几道更黑的灰尘,衬得肌肤白得惊人。

    这样细的手腕,不论戴手镯还是戴手链都会很好看。

    他还没送过她礼物。秦销想。

    不过他要是送给她手链,她一定会问他怎么没送手铐或铰链。

    “秦先生要怎么玩?”

    汪悬光察觉到秦销的目光,把那条项链挂到他的手上,漫不经心地说:

    “用尖嘴钳夹您的gUit0u,钢丝线扎进您的马眼,还是用螺丝刀T0Ng穿您的gaN门?螺丝刀最好是用喷枪加热到发红的,能让肠道享受到最顶级的高温按摩,直接烧断烫熟的那种?”

    秦先生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汪悬光的言辞残暴血腥,语气却很平静,搭配着她清冷的声线,反差感简直让人心惊胆颤。

    秦先生微微x1气,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夸张的痛楚,委委屈屈地说:“你舍得这样对我吗?”